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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思—–写给我姥姥

    就在这样的一个深夜里,我,哭得不能自已。
    在《人间四月天》里,我还记得年迈的阿奶在深夜披衣下床,静静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等徐志摩回家的场景,那一刻,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那是四月末,据我的姥姥去世,整整一个月。总也无法相信,似乎她就生活在那里,偶一天,会来敲门,边敲边喊我的名字,门开时,是一张慈祥的脸和手里的一袋零食—–或瓜子、或麻花、或面包,但凡我爱吃的,总有一样—-然后走进来,说,怪想你的。
    从小,就是姥姥把我带大的。自我三岁离开陕西,童年的记忆中似乎就只有那矮矮胖胖,走路蹒跚着的背影。母亲是幺女,深得姥姥的疼爱,自然在又一辈人中,仍是最小的我得到的疼爱也最多。依然记得上小学的时候,中午总是去姥姥家。穿过熙熙攘攘的巷子,找一栋三层高的红砖楼,阳台上爬满紫红色大牵牛的,就是家了。
    依然记得小学毕业的时候,看着同学们一个个拿着薄薄的彩色的同学录,我眼馋了,遭到母亲拒绝的我,忸怩的凑到姥姥跟前,接过从姥姥自己缝的黑色布荷包里掏出的一元五角钱,很认真地嘱咐他“千万别告诉我妈啊!”那笔钱我并没有买同学录,就那样花掉了
    依然记的初中的时候,已经不在姥姥家吃午饭的我,不是每天都去了,其实,从学校溜达到姥姥家也不过十分钟。我不定期的去,姥姥却天天的盼。我每次去,她都吃力的蹲在厨房的柜子前,从里层掏出一包吃的,却往往是已经坏了一大半。还记得冬天的时候,切一些薄地瓜片,摊在炉子上面,看皮渐渐皱起,有一股浓浓的甜香味直钻鼻孔,咬下去,外焦里嫩。
    总是在不经意间,就长大了。那时的我已经不会再跟姥姥要钱,她给的我也不要,每当这时,我总能听见她沉重的叹息,可那时的我怎么能理解!三层的红砖楼,在我眼中是那样的破旧,昔日扰攘非常的巷子,也不过就是一条窄窄的胡同。只有那紫红色的大朵的牵牛花,依旧朝开夕闭。
    到了高中,我去姥姥家的次数就越发的少了,她想我的时候,就来看我,裹了的小脚从三楼到公共汽车站需要多少时间,我没有留意过,只知道下了车,仍旧要走好一段,才能到我家。
    后来,八旬的姥姥不再单独居住,四个儿女家,轮流住。逢到我家,是每年的四月、八月、十二月。我记得她经常念叨起阳台上的牵牛花。
    。。。。。。。。。
    我没能见到姥姥最后一面,她是突然去世的,走得非常平静,睡过去的,我赶到的时候,她脸上的皱纹已经开了。。
    在她的遗物中只有一张存折,写的是我的名字,200元钱,我记得是她说留给我结婚用的,她说她等不到了。
    至今我只梦到过她一次,她微微笑着,只此一次。
    写及此,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是凉的,只有苦涩。我仿佛依稀看见了小时候姥姥家的土暖气上温着的淡茶,一丝清香过后,有隐隐的甜。
    城市拆迁,那三层的红砖楼要拆了,它已经衰败不堪,灰色笼罩着它,已不见了那紫红色的,大朵大朵的牵牛花。
    写于2000年11月
    打完了这篇文章,我不禁又泪流满面。子欲养而亲不待。朋友们啊,多关心关心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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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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