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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念母亲——清明时节忆亲人之四

    母亲去世已经整整10年。
    母亲1912年生于马陆第二塘(今属马陆镇陆家村)。我外公曾经拥有一些田产,算是村里富户。外公的原配外婆是南翔吉李村李家大小姐,1957年与杨振宁共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李政道,就是她的侄儿。可惜前外婆早逝,未给外公留下一男半女。外公后来续娶了我外婆,育有三子三女。我母亲是长女,他上面有一哥哥,当年考取北京大学法律系,在即将毕业时染上肺结核病,不幸早逝。
    外公重男轻女。母亲小学未读完,外公就不让她继续学业,十六岁时就把她嫁到北王村,我父亲当时才十四岁。王家也是村里富裕人家,我爷爷是读书人,懂点医道,偶尔给人家开个药方之类,还会帮人家断个纠纷什么的,颇得乡邻口碑。可惜也是英年早逝,享年57岁。那时我父母还未生育。
    母亲一生养育了三子四女,除我幼弟早夭,其余兄弟姐妹都健康长成。
    我在子女中排行第五,出生于1947年。那时我们一家在杭州居住,那时父亲是浙赣铁路局的职员,虽不富裕,日子还过得比较平静。不料杭州初解放,父亲突然辞掉工作,一家搬回老家,从此生活起了180度的变化。
    当时,我大姐刚工作,她按月寄钱回来供弟妹们上学。父母依靠体力劳动维持生活。在我记忆中,小时候家里经常会发生“经济危机”,买不起油盐酱醋是经常的事。
    生活再艰难,让子女读书识字、懂道理是母亲坚定不移的心愿。有一年,我哥读初中,想辍学工作。母亲知道后难得发了脾气,坚决把哥哥“赶”回学校。我哥后来学有所长,说起这个事,他不禁感激母亲的睿智。
    在我记忆中,母亲总是忙碌的,哪怕是夜间、下雨天,也有里里外外做不完的活。
    但是,再苦再累,她也不向我们发脾气,那怕我们不听话,犯了错。从小到大,从未打过我一下。上四年级的时候,一次下雨天,我在教室里玩转棱角(陀螺),不小心把棱角转到一个同学的新雨鞋上,划出了一个痕迹,那同学横蛮得很,一定要我赔。我吓坏了,怕挨骂,回去不敢告诉父亲,只好偷偷向母亲说了,母亲没责备我,拿出一块钱让我去赔给那同学了事。
    长年累月的劳累和精神刺激,使得母亲过早地衰老。特别是我到云南边疆去之后,对她精神伤害是无以复加的。当时她已经60岁,前一年,父亲刚去世,家里只有我和小妹。我一走,她接连半年多情绪调节不过来,晚上睡不着,听到的风声、雨声似乎都是悲凉的。可我当时只想到自己的前途和命运,根本不理解老母的心!
    当我8年以后回到她身边,又为自己生活奔忙,却不知母亲已经撑不住了。就在这一年,突然发生脑血栓,在医院救治了二十多天,生命是保住了,却落下了半身瘫痪的后遗症,此后23年,她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健康状况每况愈下。服药是一天也不能间断的,住医院的频率越来越高。
    2002年10月,过完国庆节不久,母亲再次病倒。这次,老人家再也未能活着离开医院,医生确诊为肝癌晚期,以她的身体状况,无论保守治疗或开刀,都无可能。
    在母亲生命的最后两个月里,她是平静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只以为还会像以往那样,稍待几天又可以痊愈回家。那些日子,我们兄弟姐妹几个白天黑夜轮流守候在她身边,她很欣慰,因为我大姐和三哥分别在安徽、福建工作,很少有机会回来。直到最后时刻,她的思维都是清晰的,亲戚来看望她,她都微笑以待。
    那段时间,我被派往镇动迁基地,工作颇不顺利,身心俱惫。12月26日早上,似乎与往常一样,让母亲吸了几口豆浆,她就催我去上班。但是,下午四点,我妹夫突来电话,告知母亲去世的噩耗。
    母亲走得很突然,很平静。但是,我永远不能原谅自己,母亲临终时刻,我竟没有在她身边!
    母亲的为人处世是我的楷模,她待人宽容厚道,村上无论长幼,无不交口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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