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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念父亲

    怀念父亲
    父亲是一个军人、工人、农民。他是个做事踏实,待人诚恳,勤奋朴实,沉默寡言,正直忠诚的人。父亲的爱不善于言表,只能用心才能体会。小时候父亲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严父;他什么都会做,什么都能做,我们兄弟姐妹每人都有一件父亲做的棉猴,让童年的伙伴们羡慕不已。小时候还立志长大象父亲一样做一个多才多艺的人。“我的一生为了父母、为了兄弟、拼搏劳累;为你们、为了这个家!”在小时候父亲曾经对我说过这一段话。我天真的笑着,看着父亲的苦涩的表情,却无法去体会话中的用意。
    父亲大概是上河北抗大学校是从军的。抗战后回家探亲,奶奶包办婚姻,强迫与其姨表妹结婚(我的妈妈);当时父亲尽二十八九岁拉,才有这个家。爷爷、奶奶是长短不让父亲回队。父亲从此再未回部队,而是去天津做学徒工。他出色的学成了一首的好手艺。当时天津有名的小裁缝,用他的双手支撑起了整个家庭,还要共他弟弟我的叔父上学,学习古兰经。那个时候妈妈体弱多病,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家务事。可以说父亲一直以来都办演着父亲母亲的双重角色,无论是做衣做鞋子,还是辅导我们的功课都由父亲一人包办,另外还得照顾体弱多病的母亲。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裁缝技术在我们家乡一带名气很大。四外八村的都来找父亲做衣服,所以有些收入,生活上比其他的相邻要宽裕。但好景不长,大概是1962年“四清运动”吧,我好像是刚上一二年级。父亲是村里的会计,他工作认真、严谨、一丝不苟。我记得一次记账他说“差一分钱未对上帐”。他一连三天三夜在房间对账,母亲叫他用饭他都不吃,也不让我们近前。还有一次我见他的账本上的空页,有格子写拼音字母公整,纸也好用。我就顺手撕下来两张。父亲发现后将我恨恨的打了一顿,并告诉我。账本上的空页是不能缺失的,如果丢了帐页就有可能被怀疑是账目不清或销毁账目;这是做会计绝对不允许的。父亲的虽然这样的认真负责,也没有逃脱“四清运动”的挣斗。记得是一次争斗李伯父(村支书记),父亲和其他几人陪绑。因为父亲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妈妈打个玉米面糊饼,让我给父亲送去。那已经是深夜(大概凌晨1点左右),审讯室设在我们学校的教室里。我拿着饭兴冲冲的往里闯,被工作队的张山一把揪住推到门外边。我好像是开口骂了他,这回可给父亲惹了祸。本来应该让他回家了,又给扣了三天。“四清运动”将父亲的胆吓破,从此决心不让我在上学,他得了“厌学症”,如果没有文化何必挨整呢?所以我考上中学后,他坚决反对我再继续上学。
    小时候总觉得父亲疼爱子女是很正常、理所应当的事,也许父亲对我们的付出,只有等我有一天成为父亲的时候才能真正的了解,真正的有所体会。俗语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仔细回想往事,怀念父亲,似乎才能模模糊糊的明白其中的含义。想起来真是有点心酸……!小时候的淘气无知没少惹父亲生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父亲相处的时候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在离开父亲的日子里又日夜怀念着他,眼前总浮现着父亲日渐苍白的头发,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因为我们子女七个,父亲为我们每个人操劳,供我们上学成家立业。但却没有享过一天的福,作为儿女们心中有没有愧疚呢?
    记忆中很少看见父亲流泪,就算是病魔煎熬下也没看到过父亲的眼泪。总以为父亲不会哭,至少不会当着我们的面哭泣。记得为我从山西调回北京,父亲从不愿求人的,眼里噙着泪,向他的同事杜伯伯请求帮忙找关系调回河北或北京;妈妈为此事也到处找关系求亲戚,把攒下的鸡蛋自己舍不得吃,却一栏一栏的送给帮忙办事的人。我们调回北京没有地方住,年近七旬的老父亲自己搭建东房。我们每年合家团聚,父亲、母亲满脸的微笑——我的严父。
    在我的记忆中,什么事情都难不倒父亲,酸甜苦辣都在他的心中默默的承载。父亲是个有文化有素养的人,他看问题、看人都非常尖锐、准确。他虽不善谈但心有涵养,能包容一切,能容天下之事。1985年家里生活比较困难,为家庭和睦。大儿媳是甘肃老家,其母亲去世后为安慰大儿媳,父亲与母亲为大儿媳的母亲(亲家母)做周年。我二弟媳回家来,父亲给他准备梳子镜子等生活用品,他及细心又有耐心。他与人为善,宗旨是“宁愿别人负我,我绝不负人。”刚强志气的严父,街坊四邻及与父亲接触过的人无不称赞。
    2000年母亲去世后,父亲承担起全部家务。其实父亲非常不愿意做饭的,没有办法大兄弟有病,两个孩子小;本来不应该在这个院子中住,得病后为了照顾方便和父母住在了南院。父亲为了我的大弟弟的病及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即当爹又当娘,还要每天,天蒙蒙亮去送孙女上学。两个无娘的孩子虽然有爹,只是个摆设都要由父亲看护教育。父亲虽然子女多都各自分家个过,谁能长期照管呢?一天两天可以,一月两个月也行。再说时间长了都各子有家,是不能行的。俗话说:“弟兄生来是两家。”父亲不愿看别人的脸色,听别人哪刺心的话。记得刚给母亲办完一周年。他老人家眼含泪水无奈的和我商量搬家。我感受到父亲的心在流血。我也同样的痛心,但有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搬家才是上策,不然亲情破裂,无人问津。
    父亲的一腔热血都扑到了大弟弟身上,催他锻炼身体学说话,恨不能马上让他成为正常人。听广播、看电视,看到有关能对我大弟弟病症的信息或药品,就让我帮他买。但因病得后遗症时间较长,基本无效。父亲对两个孩子他的希望值太高,所以恨铁不成钢。恨不能两个孩子能出人头地。他可以说可以管,但实际不愿听到别人说他们两个不好。因为父亲是个有傲骨的人,他要求孩子们都要像他。冬天怕他们不会生火屋里冷,亲自生火烧炕,夏天怕他们热的中暑,将窗户纸换成纱窗。父亲在自家的庭院住的已经习惯,搬到人家去住,心里总有些不舒服。看到父亲心里不快,我只能含泪相劝,找一些使他开心的话题。过了秋收,父亲来我家住了一段时间。虽然人在我家,但心还是在想着大弟弟一家里三口。我看得出每当吃饭时他的眼神和心思。他说:“今年的冬天特别冷,马上又快春节啦,不知道他们准备了年货没有?”我明白父亲的意思,本想留他在北京过春节。但他惦记家中三口能否过节,又放心不下,他最终还是要回家过春节。我准备了过年的年货又炸好了丸子和带鱼,为的是回家简单烹饪就能食用。父亲走后天气特别冷,又连着下了两场大雪。家里冷屋凉炕回去后两条腿冻得不能行走。三弟请医生为他治疗,敷药。春节我回家看了父亲的腿还没有好,心中自己埋怨自己不该让他回家。转眼在外边住了一年多,老人家思念自己的家。这时候老兄弟一家搬到北京,院里也需要有人照看。父亲又搬回自家,在院子里种些蔬菜、花草。父亲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笑容。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从来不赶集买东西或食品,一般都是母亲采购。父亲也从来不串门,但母亲去世后,他一人很孤独,听我的表姨讲父亲经常到她家坐一会,聊聊天,有时候还卖一些鸡蛋或肉类食品回家。我惦记父亲的,因上班不能总回家,只能休息或过节时才能回去。基本上是电话联系问候,我爱人在学校工作每年放两个长假,他都要去陪父亲。父亲心细胆小,2003年闹非典,我们不能回家,他也不能来北京,每天一个电话,但他还是担心我们在北京非典传染几率大,整天揪心牵挂。八月份刚刚解除警报,我爱人马上回去看他。他高兴的像个孩子,爷儿两聊的很投机。天气热他们在院中喝茶,父亲突然觉得头不舒服,医生诊断是闹溢血。当我和妹妹赶到家时,他还能说两句话。当时我答应他找车去二康医院,看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渴望的等待。但医生和兄妹们、亲朋都说人不能在动啦。我只能按照我们伊斯兰的教规请阿訇做“讨被”。字做完讨被后他老人家在没有说一句话。思想起往事一幕幕再现,我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父亲就这样的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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