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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之伤:我们愧对祖先愧对城市——发旧文新图以纪

    清明之伤:我们愧对祖先愧对城市
    ——发旧文新图以纪

    4月3日,我依每年一次之例去了石门峰。那里长眠着我的父母。其实,家严在那场死亡数千万国民的大饥荒中自绝于长江,尸骨未存——墓中只有他的一枚印章,放在我的《孤云独去》上;家慈是说过要我们把她用坛子盛殓送回沔阳老家的,我们没有听她老人家的话——母亲是我在这世上最对不起的人。
    从1996年起,我每年来石门峰,记得1997年清明期间,我是从宜昌开车来的。还记得有一回在墓地碰上野夫。开始是兄弟姐妹相邀来,后来我的条件好些,每次都是我搞了车,载他们一起来。再后来,有的就声称过了六十岁,就不再来了;今年,能来的恐怕只有我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不是我一人,跟我一起来的是四位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同学,纸钱飘烟,我有了深深的感动和震撼。——为此他们劳顿一天,晚上还没要我买单。

    清明之伤:我们愧对祖先愧对城市——发旧文新图以纪

    “清明不祭祖,来生变成狗。”清明扫墓曾是我们民族的道德底线,若不实施那是大逆不道的。过去农耕社会,家家有祖坟,就近祭扫堪称方便,所以这个风俗自然延续。现在社会变了,墓地很远很远,有的人年事已高,不去扫墓,也可以理解。只有心存感恩,也不算愧为人子人女。当然,国家为清明放假,很多人不远千里回家扫墓,这还是令我甚感欣慰。
    对于扫墓,直言不讳地说,我们这一代尚且如此,下一代就不用指望他们来这遥远的石门峰了。一代只能尽一代的责任和良心,不要麻烦下一代。因此,我认为留下的墓地终究是要被遗忘的。苦干年后,它将消失或为新墓所覆盖。至于我的考虑,当然是不留墓,最好是把骨灰盒放进长江——就在我现在所居之处百米之遥,孩子们可以就近守护或缅怀。
    明天,女儿女婿将携外孙来看我,我将对他们说出我的心愿。
    昨天还有一个内容,就是去拜谒辛亥革命主题公园。在那里见到熊秉坤墓和沔阳籍的杨时杰墓,我向他们敬上鲜花和香烛。
    在文化人的胸中,不仅有自家的亲人,还应该有大家的亲人,那就是为这个国家英勇献身并为这座城市留下不朽伟绩的英雄们——我正在为他们作传。这是我们共同的亲人。一座城市要留下市民为他们祭扫的地方。

    清明之伤:我们愧对祖先愧对城市——发旧文新图以纪

    我曾立议在扁担山对面的米粮山山体建一阳夏保卫战纪念设施,就是以便市民们在祭扫自己亲人之后,顺道来祭扫一下这座城市的亲人。这是一个民族的道德底线!
    可惜的是,没有多少人会理睬我。随着城市的过度开发,我们的精神家园和心理栖息地越来越少了。
    面对清明,我实在有感要发,囿于时间,我又只写到此为止。特发新图旧文,一是光顾一下冷落多时的博客,二是感谢这个令人心灵澄静的春日。

    清明之伤:我们愧对祖先愧对城市——发旧文新图以纪

    去年去海参崴时,在斯托扬小镇烈士陵园,请一位俄罗斯美少女为我摄影

    其一:《凤栖山的墓碑》——约写于本世纪初我迁居汉阳时

    时值清明,当我从楼房的缝隙中找到一条石阶上去,低头看到此路竟是一块块墓碑铺就的,一下便与死亡联想起来,心情顿时便有些沉重。柔和的斜辉下,一层层倒下的碑文依次在眼前浮现,人群纷纷在那个战乱的朝代倒毙,横尸遍野。民国、民国、民国……倒下的十之八九在民国年间,也有光绪、道光、嘉庆,最远的是乾隆,那是一块为“先妣熊门杨氏”所立的汉白玉碑;最近的是“公元一九五一年 故显妣李母田氏之墓 孝女 菊 立”,此上断无可考。
    我走走停停,躬身匍伏,或以手扒开绿草,或用脚拨去黑土。“乃就芜秽杂沓中摩挲审视”,磨洗沉戟认前朝。那是一幅幅哀亡图、一阵阵断魂曲,子送父,弟悼兄,妻哀夫,侄祭叔,人亡家破,哭号恸地。家祭之外还有公祭,有“阖族公立”之碑,有“奉公尤能恪尽职守 赖君长助之力 因忧伤过度扶病返汉”的某“先生之墓”,有“武汉文化界同人敬立 抚(?)州陈大悲先生之墓”,这其中有多少故事,说不定还有今人所不知当时却童叟皆晓的掌故。
    这些墓碑,有约一半是阴面朝上的,而阳面朝上,笔划的刻迹或是更利于踏步的防滑。正因此给人们看到了更多的文字。我发现,有“卅六年”为“第十一工厂第六所王保生”而立的碑,这“第十一工厂”是什么厂呢?可能它跟那块花冈石的大碑有关,那是“湖南宁乡张君锡科之墓”,是“汉阳兵工厂警卫第一中队 民国三十一年”所立。哦,曾经的“东亚雄厂”就在附近,中国近代工业的历史可以在此找到佐证。我索性在石阶上坐下,辨识着一块残缺得只剩一尺见方的黑大理石碑,能依稀认出的文字有:“纪念碑凡国之拓疆平乱 能为一心者其上也 我诸位烈士多属来自田间 不忘为国杀贼也我革命军 始得国基粗定民心稍安 虎视武汉民心惶恐 贼之志尤勿计生死 忝列同袍”。可能是辛亥革命阳夏保卫战的遗迹。
    在汉阳这块地方,生息过多少人群,这里既有他们的宅地,也有他们的墓地。所有这些碑碣,当初在立刊之时无论多么轰轰烈烈,此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会被逐渐淡漠直至遗忘,这是无情的事实。一代只能管一代的事、尽一代的责,这是无可厚非的。人们都在为今天而活着,谁也不去为古人担忧。化墓碑为台阶,这是生者对亡者的践踏,也是现实对历史的超度。
    凤栖山的山体已挖去不少,房屋对它的侵占蚕食还在进行中,武汉城内所有的山莫不遭此厄运。人口的增长使山川自然面貌难再,这是不可逆转的趋势吗?
    然而,人们终于清醒了,理智了,保护山水园林,跟保护人类自己一样重要。凤栖山的保护已纳入议事日程,即将拆除山上的建筑,恢复它幸存的野趣。闻此消息,我希望在改建时保留下这几条墓碑铺就的石阶,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历史之路啊。藉此,把整座凤栖山定为文物之山也不会有何争议。

    其二、这是我于那年发出的《内参》底稿,工程停了一个多月,后来又上马了,凤栖山就这样被开发商毁掉了。

    填湖有人禁,挖山有谁管?
    高大建筑将使汉阳城根凤栖山消失殆尽http://jidian.zupulu.com
    本报讯 正当我市狠煞填湖歪风时,挖山毁林的行径却在大肆进行。记者昨日在汉阳阳新路看到,凤栖山上在大兴土木,这座汉阳城根之山即将侵占殆尽。
    现场施工人员称,这里正在建筑大型别墅。他们已将山体深挖多少米。
    汉阳凤栖山,俗称凤凰山,原山体海拔43米、面积约2点6平方公里。(26600平方米)。古汉阳城“据凤栖之峻峰,倚大别之巨麓”,“山川形胜,见凤别层峦,如屏如障”,因此,凤栖山是汉阳的城根。昔人描述它:“青松谷口寒烟合,红叶山头晚照明。纵使元晖能水墨,白云堆处画难成。”山上旧有秋兴亭,为纪念杜甫而建。还有梅岩摩崖、凤栖亭、双松亭、涌月亭等胜迹。至今可寻清代墓碑及辛亥革命阳夏保卫战的遗迹。
    解放后因修长江大桥,在此山建有别墅式楼房9栋。山周围虽有侵占,山上绿化仍良好,有树千余株。
    从去年起此山被建围墙,以为是进行环境保护。却不料有关单位正在紧锣密鼓地施工,山上大树基本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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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祭奠已逝亲人进入:祭奠网 http://jidian.zupulu.com
    网上扫墓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全新的祭拜天国逝者的方式,它是借助互联网跨越时空的特性,将现实的纪念馆与公墓陵园“搬”到电脑上,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祭奠已逝亲人。它不悖于传统祭祀方式,只是传统祭祀方式的继承与延伸。通俗的讲就是利用网络进行祭祀活动, 网上祭拜是对现实祭祀的一种补充。逝者家属在相关网站上为逝者注册一块虚拟“墓碑”,并附其生平简介等相关信息,输入祭扫人的名字,选择鲜花、花烛或留言等形式便可寄托哀思。
    清明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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