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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怀人

    每年的清明都有雨,今年也不例外。看着窗外飘零的雨,思绪也跟着乱飞起来,可是又不敢动笔,怕一不小心搅扰这难得的安静。这个时间不适合写作,适宜就这样静静地发呆。有的时候我突然会想,这座城好像让我们少了一些发呆的时间,不禁想起那曾经的岁月。时间又到了深夜,静的有些诡异,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提示着我的存在。这个时候也是最适宜写作的,也最适宜把心里的话用文字表达出来,也许这样心里会好一点。

    好些年都在外飘着,很少有记忆关于清明的祭祀,但是这并没有因为缺少我而落下。母亲,姑姑,姑奶奶们用纸糊衣服的时候,我总是买纸,印象记忆深刻。花花绿绿的纸在他们手里变成了各式家用的物件,衣服,柜子,电视,还有小洋楼,偶尔也会糊一些大的被子。我看着看着就走开,感觉新鲜劲也就那么一会,时间久了,离家远了,经历的事多了,那份感情慢慢的涌上心头来,甚至有点喘不过气。

    爷爷可以说是我的启蒙老师了,在兄弟姐妹当中,尤其疼我。只是因了我是老大,那份情感好像变了一个方式。现在是能体会得到了,可是当初。爷爷经常要我背一些古诗词,给我讲一些关于文人的趣事,激励我向前。我也经常回家和爷爷谈论我的学习,主要是他问我答,甚或是在高中了,他也要帮我解答一些物理或是化学的习题,当然大多时候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可是他的倔脾气就是这样,我爸爸叔叔和姑姑们都很怕他,在他面前说话也唯唯诺诺的。只有在谈起孙子的时候,爸爸和姑姑们好像才能缓一口气。
    爷爷很爱下棋,总是要和我下。虽然他经常输,但是却从没放弃过。有时候我感觉总是赢,只好找弟弟来陪老爷子下几局,可弟弟也总是赢,最后也不愿意下。爷爷经常说的话是,下棋可以锻炼思维。所以我们的益智类娱乐项目就只能在象棋里了。爷爷很反感打牌,那时候村里赌博很盛,所以要是看到我打牌不管你赌不赌都很生气。每次都偷偷的躲着,但也难免会被发现。这时候总要上一堂思想政治教育课。那是我想只要不赌打牌也是一种益智类活动,现在想来,有些事还是遏制在萌芽状态的好。
    爷爷最喜欢看书,这个连奶奶都头疼。整天闲的时候就在看书,有时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有时候下地就把书放在炕上,回来接着看。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本竖排版的三国志,都不知看了多少回,而我最喜欢里面的插画。就在爷爷走了以后,奶奶整理柜子的时候倒腾出来一箱子,全是从我那拿走的书。我抱着那一大箱子书,感觉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支柱,失去了知己,失去了听你闹闹叨叨讲文学的人。就是在病倒的前一天还在看周恩来的传记,后来在重病的时候还给我们讲笑话,虽然已经说不出清晰话,但是我能懂得,这个曾经的故事。
    爷爷当年肄业于陕西师大,也许他就希望我能完成它。给我讲陕师大的老师,陕师大的往事。后来在我填报志愿的时候专程从家里坐几小时的早班车赶来。说实际的,其实他也帮不了什么忙,毕竟他的时代已经和我有大的差距,只是在家里着急。所以还是来学校看看安心一点,不然他那脾气指不定又朝谁发了。当然爸爸肯定是第一个了。后来回去没几天就病倒了,再几天就走了。我记得在离开的前一天还问我录取通知书来没,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母亲抢先说录取了,就等着通知书。可是他还是念叨着,分数不够啊。母亲又一次骗说是估分失误了,最后他终于安心的了。
    再后来啊,我补习了一年,终于上了。可是那种激动地心情早没了,本说好是爷爷陪我来学校的,他也想看看母校。离开有四十年没再回去过,可是这一别竟成永远。大学时我经常想,会不会我也像爷爷一样读不完。再后来,我毕业了。很顺利的,愿爷爷安息!

    关于外婆,我的记忆还是比较清楚的。
    小时候去外婆家,三十几里路,坐在自行车上,等到的时候屁股都快成两半,腿麻的都站不起来。不过很少去,一年也就一次,偶尔会是两次。那条路至今记忆深刻啊,不过现在全铺成水泥的了。外婆家所在的村子是一个大村,那时候同龄的小孩多,所以能玩的也多。有时候出去转一圈一天,肚子也混饱了。
    最喜欢喝外婆做的玉米糊糊,我总是拿这个和母亲计较。外婆养了十几只鸡,每次去总少不了鸡蛋,以至我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吃不腻。外婆很少和我们说话,不过总是教育自己的孙子时爱拿我们比对,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我印象最深的是外婆来我们家两次,第一次是我上小学时,那时家里的果园刚挂果,卖剩了一点后,外婆总是给我们削苹果,还有就是给我们缝冬天的棉衣。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我上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其实这中间的细枝末节基本忘光了,只是记得我上大学之前给外婆说的一句话,您好好活着,注意身子,等我结婚。要等我挣钱了您走的时候我给您杀一头猪。可是好景不长,那个冬天外婆就走了,很想回去。可是漫天的雪连车都走不了,我只有遥寄我的思念。也不知道那个冬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雪。后来我写了一篇短短的日志,用以来表达我的想念。愿外婆安息!
    外婆在我心里永远是那慈祥的笑。

    外公对我来说就模糊了许多,只记得和母亲一起去医院看他,外公躺在病床上不停地咳。后来几次去家里也是一样,房子里总有一个炉子在煎着中药,然后就是外公那暴黑的脸。有时候看着他咳,感觉要把肺都咳出来。挺吓人的。外公离世的早,那时我只有十一二岁,也是独自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赶了十几里的路去奔丧。关于外公的记忆,大多都是靠母亲讲述的,我也就拉拉杂杂的记录下来。
    外公很喜欢带我去学校,也许我天生的就是适合待学校。每次一听到隔壁学校的广播响起,就闹着外公带我去学校,也学着学生的样子有模有样的走跑,嘴里还念叨着一二一。外公瞌睡很重,而且脾气很不好,但却对我和弟弟从来没发火。母亲说,外公在我和弟弟面前好像就换了一个人似的。我和弟弟把外公的保温杯你的吸铁石给倒腾出来玩,外公脸一拉,我和弟弟转身就跑,回来了还是像从前一样的笑呵呵。
    有一年,父亲在外打工。麦收时节回不来,外公夹一把镰刀从家里赶来帮我们收麦子,同时还带了一瓶油,吃了一年。外公家也不富裕,而且还有好几口人,只是我感觉到那父亲般的身影,对母亲的影响很大很大。
    外公去世后家里也冷清了许多,再之后,我就更是很少去。也许是感觉少了什么,那种空空的感觉,真是不好受。愿外公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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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海,我一直想写,却又没写。日记里,空间里,校内里,博客里全是草稿,而且是只有几句话的草稿。前几日有同学来问关于他,不由得又提及起来!三年了,是该写点什么,不然这该死的记忆总会有模糊的一天。
    。。。。。。
    还是不写的好,难免的悲伤总会从心头涌起。忘却也是一种记忆!愿你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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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扫墓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全新的祭拜天国逝者的方式,它是借助互联网跨越时空的特性,将现实的纪念馆与公墓陵园“搬”到电脑上,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祭奠已逝亲人。它不悖于传统祭祀方式,只是传统祭祀方式的继承与延伸。通俗的讲就是利用网络进行祭祀活动, 网上祭拜是对现实祭祀的一种补充。逝者家属在相关网站上为逝者注册一块虚拟“墓碑”,并附其生平简介等相关信息,输入祭扫人的名字,选择鲜花、花烛或留言等形式便可寄托哀思。
    清明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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