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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时节想妈妈

    清明时节想妈妈
    阳春三月柳绿桃红。每当春风吹拂“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时节,我都会想起妈妈。她曾说过:愿化作一只小鸟飞翔在春景里,鸣叫在翠柳中——
    妈妈离开我们已经二十年了,时至今日我还时常想起她。“您和爸爸在天国还好吧”妈妈为我们操劳了一生,真是太辛苦太劳累了。我一直认为她只是安详地睡去了,安息吧妈妈,您永远活在儿女们的思念中。
    记得妈妈说过她十六岁出门子,七年后开怀。陆续生养了我们五男三女兄妹八人。
    早年在农村我记忆中的妈妈年轻能干。那时爸爸在天津做事,她不仅要抚养我们兄妹还要伺候爷爷奶奶两位老人。里里外外从早忙到晚。
    记得我和妈妈一起下洼拾柴禾、一起下地拣麦穗、一起到菜地起胡罗卜,不时还逮些小蚂蚱、蛐蛐儿玩。一天妈妈捉住一只蝈蝈,她用秫秸皮和瓤很快就插出一个小笼子,挂在前院儿东屋的窗外,太阳越晒它叫得越凶。如今到了夏季在炎炎烈日下,我每当听到“嘎嘎嘎嘎——”由轻到响的蝈蝈叫声时,那儿时故乡与妈妈在一起的情景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时,家里有一个小石磨,妈妈经常怀里抱着孩子,一边喂奶一边摇着石磨。她抓一把米粒放到石磨上盘的圆孔里,一圈一圈地摇啊摇,细面儿便从磨缝中一点一点地散落下来。这种活是很累人的,有时我还扶着妈妈的手帮妈妈使一把劲儿,我自己是摇不动的那时我才五六岁。随着“唔唔唔,唔唔唔——”一圈儿一圈儿的磨盘研磨声,妈妈嘴中还哼唱着儿歌“拉大锯扯大锯,姥家门口唱大戏,东一台西一台,姥家门口还一台,接闺女接女婿,小外孙子也要去,人家的闺女都来到,咱们家的闺女还没来,说着说着来到了,骑着个毛驴打着个伞儿,后头还梳着个小亮纂儿,倒倒脚儿一崴崴,疤瘌眼儿一拽拽,秃子脑袋一擓擓——”听来即朗朗上口又幽默逗乐,所以熟记至今。我后来有时编个顺口溜合辙押韵的还自我陶醉为天才,原来是小时侯经常听妈妈讲笑话、唱儿歌受到的早期语言熏陶有关啊。
    我七岁之前是在农村老家度过的。蓟运河蜿蜒地从村前流过,岸边是一片望不到边碧绿的芦苇荡。妈妈常带我到芦苇荡里捉螃蟹,一走进苇塘天上是成群的水鸟“喳喳喳——”地鸣叫着上下翻飞着,脚下是黑压压一片片迅速横行的螃蟹,真像千军万马般气势磅礴地向一个方向爬行着,那景象使我恐惧得不敢向前儿。妈妈一会儿就捉了半袋子,在水塘里抖一抖回家倒在一个小缸里,用一根大擀面杖把螃蟹捣碎,用水过滤出碎壳倒进锅里,用妈妈磨出的杂豆面和面,一会儿一家老小就能吃到一顿鲜美的螃蟹汤了。现在回忆起来儿时的故乡有妈妈的勤劳我享受到的鱼米之乡的美味至今留恋。
    还记得妈妈常给我捉麻雀玩儿的景象。那时我家窗户的下半部是玻璃的上半部是纸糊的,每当阳光照进屋里时,经常有麻雀落在纸糊的窗棱上,鸟儿的身影一蹦一跳地闪现着。每当此时妈妈就放下手里的针线活,一个箭步窜到炕上,猫着腰轻轻地走到窗前,猛地一把抓去,只听“扑”的一声,窗户纸被掏了一个大洞,紧接着“吱吱吱”的鸟叫声就在妈妈的手里响起,我便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抓着了!抓着了!”妈妈用细绳拴住鸟腿,我牵着绳随着小麻雀左飞右跑玩儿的好快活。时光荏苒近六十年,妈妈为我捉麻雀时矫健的的身影仍历历在目恍如昨天。
    一九五七年随妈妈来到天津一家人才团聚。我也慢慢地长大上了学。目睹了妈妈吃苦耐劳勤俭持家为儿女无私奉献的一生。
    那时爸爸每月工资五十四元,全家十口人生活很困难。为贴补家用妈妈把还没上学的弟弟妹妹送到幼儿园、托儿所,到一个木箱厂上班。工作是在电锯上破木板,每天伴着震耳欲聋的噪音那活是又脏又累。我到工厂看过她,头上紧紧地围着一块儿深蓝色的头巾,浑身沾满蛋黄色的锯末,双手紧紧把着一根长长的方木,在圆盘电锯上一片一片地推拉着锯成薄木板,这样不停地劳作一天才挣八毛钱。下班的铃声一响紧跑慢跑地还要接孩子、买菜、点炉子、洗洗涮涮、烧水做饭。
    十多年来妈妈还在街道工厂做过墩布、糊过纸盒。在家里缠过篮子把儿、洗过面口袋儿。
    妈妈的那双手我注意过,手掌粗糙、手指变形、裂口处经常缠裹着白色的橡皮膏。
    就是这双手,一日三餐吃的喝的按时给我们做好,从未耽误过我们去学校上课。
    就是这双手,一年四季抽洗浆做,过年时让我们都能穿上新衣服。
    就是这双手,把八个孩子从小养到大,一巴掌都没打过我们。
    夏天,怕我们起痱子,她用剪刀把我们的头发剪短个个都像个“小和尚”每天睡觉前在大木盆里从大到小挨个都给我们洗干净,躺在床上用大蒲扇给我们扇着,听她哼唱着歌谣,听她讲着“牛郎织女”“黄华算命”的故事。
    妈妈做针线活速度极快。用手指在布上左右量一量,再用拇指甲在布上划出弧形的印迹,随即用剪刀剪出形状不一的布片,把两片布对齐后飞针走线,一会儿一件无领无袖的小褂儿,就穿在了我们的身上。穿旧的棉袄拆洗后,买来“直接煮青”的染料,再把旧布煮一煮,重新缝补好就像新棉袄一样。同院儿里的大娘大婶都夸妈妈是好样的,那麽多孩子个个都收拾得利利索索的没一个破着露着的,这得受多大的累,可真是不容易呀!
    的确,现在想一想我们兄妹八人先天无残疾,后天无伤残,从小到大精心的照料,妈妈为我们得付出多大的心血啊!
    有时我半夜醒来昏暗的灯还亮着,看到妈妈的背影,腿是伸在被窝里的背上披着棉袄,坐在那里一针一针地在纳着鞋底,象是睡了一会儿起身又做了起来?那年月生活困难,一家人从头到脚穿的戴的全都是妈妈一针一线地缝出来的啊!记得我到上中学时穿的还都是妈妈亲手缝做的衣服。
    此时我想到,我还有一个不愿提起的隐私在此必须坦露出来,那就是尿床。而且是顽固的从小一直尿到十三岁上初中。在一次去曹庄子下乡劳动中需要住在老乡家里,我害羞尿了人家的土炕同学们会笑话我,那第一宿尽管白天割稻子累得腰酸腿痛,躺在炕上听着同学们都睡着了我也不敢睡。大概是因为精神紧张,那一夜竟破天荒地没有尿在炕上,不可思议的是从那以后我尿床的毛病竟不治自愈了。
    一十三年啊!五千多个日日夜夜!暑尽寒来妈妈每天默默地为我晾晒尿垫子。冬天妈妈怕在院子里晾不干就在炉子边翻烤,十几年竟没有一次责怪过儿子。为此,我很自卑、我很苦恼过。妈妈像是看透了我的心事,笑着对我说:“秃十七,尿十八,长大是个好娃娃。”这是何等博大的母爱!这是何等宽容的爱子情怀!在此不禁发自内心地叫出一声——妈妈。
    从小我就知道我们家吃饭是分“等级”的。 爸爸吃烙饼,我们吃两掺面的发糕。每次包饺子妈妈先剁好一大盆菜馅,在调好的肉馅里先少放些菜把肉多的先给爸爸的包出来,再加些菜加点儿盐给我们包,最后把菜全放上再抓把盐,几乎全是菜的“饺子”妈妈自己吃。妈妈常对我们说:“全家就靠你爸爸挣钱养家,你们吃的日子在后头呢。”
    那时剩菜剩饭妈妈也舍不得扔,因天气热第二天剩饭都馊了,她热一热自己吃了,给我们吃新做的。现在想起来妈妈是因结肠癌去世的,这与常吃变了质的食物不无关系吧?此时心痛地又叫了一声——我的好妈妈。
    当我再一次仔细端详妈妈的时候,是我“知青下乡”近三十年后,携一家四口于一九九二年返回了天津,这才了却了妈妈多年来惦念远方儿子的一桩心病。那年我四十四岁,妈妈已七十二岁了。
    还是那双慈爱的眼睛按耐不住欣喜的神情闪着兴奋的泪光“我的二小子回来了!”
    当年记忆中妈妈高挑圆润的身形,如今清瘦了许多,原来浓密黑亮的齐肩的短发,已见灰白也稀疏多了。但身板儿依然的挺拔,仍旧依然的还是那一笑露出的一口清白整齐的牙齿。
    妈妈是个爱说爱笑性情乐观开朗的人。听妈妈说过,还在娘家时有人从眼前一过便能立刻说出此人的优劣 ,一个恰当的新名字马上编成叫响,逗得她们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乐得人仰马翻。
    妈妈年轻时是那儿十里八乡漂亮的美人儿。出门子的前一天,梳妆打扮好的高耸盘绕的发鬓,她怕压走了样儿,就盘着腿儿在炕头上一直坐到了天亮。
    记得我十几岁时,一天偶然看见妈妈用手指蘸着窗户楞上的尘灰在抹自己的眉毛,当时我漠然不解。后来方知尽管是八个孩子的母亲,生活条件再艰辛困苦,可是做为女人爱美却是天性使然,妈妈苦中求乐热爱生活的苦涩之举,一直刺痛着我的心。
    记得妈妈还说过有一个愿望一直后悔没能实现,那就是在年轻时总想烫一次卷发“摩登”一回。终因当时家境艰难落下了遗憾。我当时就想尽办法说服她现在马上实现,她说老天疤地的烫了给谁看,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说完自己到先“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心愿了,却落下个妈妈终身的遗憾,是那个世道的不公?还是儿子的不孝?这哭笑不得的记忆一直使我耿耿于怀。
    妈妈,今年的清明节就要到了,到http://jidian.zupulu.com上坟时我要买一套烫发的用品祭奠在您的墓前,也只有如此以解儿子的心中之结,聊表对妈妈的养育之恩了。
    妈妈,您的心灵之美,您的外在之美,您的恩德之美永远驻留在我们儿女们的心中。
    一阵春雨过,草翠柳更新。忽见林中凤,相逢在梦中?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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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扫墓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全新的祭拜天国逝者的方式,它是借助互联网跨越时空的特性,将现实的纪念馆与公墓陵园“搬”到电脑上,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祭奠已逝亲人。它不悖于传统祭祀方式,只是传统祭祀方式的继承与延伸。通俗的讲就是利用网络进行祭祀活动, 网上祭拜是对现实祭祀的一种补充。逝者家属在相关网站上为逝者注册一块虚拟“墓碑”,并附其生平简介等相关信息,输入祭扫人的名字,选择鲜花、花烛或留言等形式便可寄托哀思。
    清明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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