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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的哀思

    年年清明,今又清明。窗外,虽不闻淅淅沥沥的雨声,而我的心理却一直在下着雨。
    三年了,想到父亲永远离开我已经整整三个年头了,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心酸和阵痛。
    父亲是一个很沉默的人,沉默得像一座大山,大山里藏着他一生的艰辛和苦难。父亲两岁丧母,十七岁结婚,十九岁当兵,是在苦水中泡大的。他在部队服役四年,回到地方后又一直在矿山里工作,直到退休。
    我从小跟母亲长大,十九岁参军离开家乡后,十几年来,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们父子相处的时间是少之又少,有限的几次沟通,都是极其简短。刚入伍的那几年,因为想家,经常往家里写信,每次都是父亲回的信。父亲的回信都是用方方正正的楷体字,每次刚刚写满一页半纸就结束了,内容总是报喜藏忧。而随着兵龄的增长,恋家的情结渐渐地淡了,往家里写信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自从有了手机、网络后,更是很少往家里写过信。我们之间的交流便愈发地少了。
    现在想来,自己真不应该。
    父亲退休在家后,最喜欢住的地方还是军营还是部队。在生时,他先后三次来到部队看望过我,最长的时间在部队住了整整一年时间。他说自己喜欢机场的空阔和清静,喜欢战鹰腾空时排山倒海的气势,喜欢军营严肃紧张的气氛,喜欢战士那一张张朝气蓬勃的笑脸…….
    父亲是1962年的老兵,入伍第一年,他所在部队受命开赴深圳,进行围海造田,那时的深圳还是一片荒滩。我的脑海里闪现着的这样一幅场景:大海潮退,一片空旷辽阔的荒滩,几百名风华正茂的年轻士兵,正在齐胸深的污泥里,打桩、挑泥、泼水,……那是一段令现在的年轻人想都不敢想像的经历,父亲就是在这样艰难的生活中度过了四年军旅中的一半时光。细算起来,他们应该是特区的第一批建设者。
    我喜欢父亲的那一手方正秀气的楷书字,喜欢听父亲悠扬悦耳的竹笛,喜欢吃父亲炒的辣子鸡丁……
    如今,这一切的一切,都已成为了流年往事和不可能的奢求。
    父亲的英容笑貌仿佛还在昨天,他的一颦一笑似乎就在眼前。直到现在,我怎么都不敢相信那个不善言词、沉默的如同大山一样的男人,我最敬最亲的人会突然离我而去。
    父亲去逝的那年,我正在北方沿海的一所军校里攻读硕士研究生。还记得那天下午。2008年的3月14日,下午5点,刚刚通过了毕业论文答辩的我,正跟一帮同学在学校外面的饭店欢聚庆祝,醉眼蒙胧,以至于弟弟从湖南打来的长途电话,我竟然丝毫未在意。直到那个熟悉的铃声,执着重复了五六遍之后,我才看清是弟弟的手机号。还未听到弟弟开口,电话里面却已传来母亲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突如其来的消息,令我猝不及防,真如五雷轰顶。
    顾不得参加仅仅还有不到一星期的毕业典礼、顾不得穿上渴望已久的硕士服、顾不得拍一张集体的毕业照……我连夜买好了从大连飞往武汉的机票,急匆匆踏上了回家的路。
    尽管我知道,飞机再快也无法见到父亲最后一眼;尽管我知道,所有的成功和荣耀也无法弥补心底的痛;尽管我知道,男儿有志在四方,自古忠孝难两全,而终究无法抑止住悔恨和自责的泪水。
    自我十九岁离开故乡,十几年来,那是我最伤心的一次还乡。
    当我一路风风尘、一身疲倦地赶到家里时,父亲离开人世已经整整一天一夜了。望着静静躺在棺木中,安祥地紧闭着双眼的父亲,一种愧疚感涌上心头,禁不住泪如泉涌,心里有针扎一样的痛。
    父亲睡着了,睡得那么安祥,但它这一睡,却是永远不能醒来了!
    那一具漆黑色的棺木,张着狰狞的嘴把我的父亲吞进去了!
    那一杯浅浅的黄土,把父亲深深地掩埋了!
    从此,那一个长方形的墓穴,就是父亲的家!
    在开满杜鹃的山坡上,又添了一垅新坟!……..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料得年年相思处,明月夜,短松岗。”
    父亲,原谅我远隔千山万水,不能回去为你添一把黄土,献一把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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