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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天堂父母

    敬爱的父母亲大人:你们好!
    二老分别离开我们都几十年了,说实话,儿子没有哪天不想你们,特别是人到了知天命后就更加抑制不住对双亲的思念之情;反哺的愧疚,感恩的渴望,报答无门的痛楚,时时折磨着你们的儿子。前些年还时常梦见二老,50岁以后想梦也难梦到了,没法子,只有多打开记忆的抽屉,去寻找儿时的踪迹和父母的笑意和身影。父母亲,你们走后,家里还有些大事未能很好的处理,现在都比较妥善的解决了,于是,特向二老作个交待,写上一封家书寄往天国。这些事儿子都是按家训的原则去办的:“不低头,不服硬,不欺软,与人为善,和气息事,宁可蚀本……”我们家虽是个穷家,但在做人的问题上,父母有口皆碑,是我们的楷模。如儿子有不对的地方,还望父母大人要多批评教育。还是老规矩,母亲当家坐前面,父亲您可不能一声不吭喏!
    今年清明节,我没能同姐一起回老家为二老吊清,请原谅!那天下午,姐突然来电话说刚从张港回天门,准备见我一面,过上一夜后明早回武汉,我才知她已去为二老上了坟。姐是和你们的外孙女儿力力一起去的,把力力带来才算真的祭祖,姐是良苦用心。姐曾说过:“只要我还能走动,我就要在每年清明节回老家看父母。姐比我们这些作儿子的做得好。二老一定还记着,你们的这个小女儿、我们的大姐,今年已快70岁了!她真的不容易!她心里怎样想的,我这个小弟也十分清楚,只是姐弟会面,难以言明……把她母女两安排在旅馆后我就回家了。我和姐没说什么?看着她日渐消瘦苍老的脸,再对镜看看我自已,头发也快白完了,你们的儿女现都老了,时候也不多了!
    去年,姐姐和姐夫提出,准备给二老重新培培坟,给父亲换个大一点的墓碑。以此来弥补困难年代对二老的歉疚。为此,我专门回了老家一趟,顺便去了下二老的坟地,的确,比起周围人家的坟来,父母的安身之所相形见拙。我们做儿子的内心觉得很不好意思。父亲的墓碑太小太矮了,疯长的荒草已经把它遮盖,我仔细看了下,那碑上的字迹都已模糊,是该换个了。那时老家没有碑卖,这块没经打磨的自然的石碑还是我托驾船的文化哥从千里外的四川弄来的,我给他30块钱,他只要了10块,至今都像欠文化哥的。那天,我去镇上制墓碑的地方看了,选了个适中的,可老家有的人说祖坟不能随便动,也有的人说碑不能随便换,还有的人说风水是既定的,动了会牵扯到别人,但还是有人说祖坟是自家的,想怎么动就怎么动,没啥规定……说法很多,我将这些情况跟姐作了汇报,姐与姐夫回信说,这个事暂放一放。老家人虽是乡里乡亲,平时像很友好,但遇到这种敏感之事,且显得有些复杂。老家看去一团和气,但遇事,宗族房头大打出手,昏天黑地。我们刘姓在老家那个小镇上本来就是小姓,几辈人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也没谁欺。这些年刘家的后生们又大都出来了,不在老家生活,不富无权更没了势力。人心难诂呀,低调做人,谨慎为好,父亲一向教导过我们。这样一想,对姐姐、姐夫的想法我心领神会。我们如果放弃修坟,请父母不要怪,儿女们孝不孝,你们是知道的。不修两座坟,安定一家人。父母亲,儿子这样考虑,对吗?
    第二件要说的事是老家的老房子。老房产也应该是一个家庭的大事之一。记得父亲先走一步后,母亲一人生活在老家时,就牵涉到这个事。母亲去逝后不久,那个郭聋子就四处扬言说我家所占的土地是他郭家的,任何人也不得去买刘家的房子。我们都是有文化的人,懂政策,土地都是国家的,不存在是他郭家私有之说。我们家建房时不是办了土地许可证的吗?可他说他有老地契。这分明是胡说八道,蒙人。他一个似聋非聋的人,佯着装聋卖哑,装死耍赖,有时还拿出他屠户的杀猪刀,招摇过市。这些都是乡亲和邻居跟我讲的,我想应是真的。本来那房子不大,可它是父母亲亲自盖的,卖多少钱倒是次要的,主要是道义上不能让郭聋子如此猖狂、欺人。现在是法制社会,上了法庭,一切都得依法而行,不存在怕他的问题。可邻里老人们和我的同学们常劝我,建议我让步顺他,说他郭家是大姓,后面几十百把户一个大湾差不多都是他郭家的后裔,根连着根,血连着血、肉连着肉。闹起来了不好。其实我懂得郭聋子这样强行买下我家房子的目的,他是对当初共产党土改不满,想以此吐吐怨气,做给世人看看他郭家的狠处。我想起了父母一生,从不跟谁红脸,更不会与谁结仇,闹得不好也不是父母所愿,我常记得在我们为一个什么好东西发生争执时母亲说的一句话:“就是全给你,也不能让你身上多出一块肉”。任何事,想清楚了,让一步,真的是心平气和,海阔天空,于人于已有益无害。经过慎重考虑,与兄弟和姐姐达成共识后,我答应了郭聋子的条件,以2800元钱贱卖给了他,比当时一台彩色电视机还便谊,我心里不是滋味,有种受了屈辱的感觉。交会前也没去办什么手续,我要一同学作为证人在协议书上签了个名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2800元钱,分为三分:弟1000元,我和二哥一人900元,几个妯娌也还深明大义,顾全大局。过了几年后,我办事回老家,有意经过老房子,见郭聋子那个半痴半癫的儿子住在那儿,也没作丝毫修整,只是老房在,换了主人!我心里一阵血涌泪溢,又怀念起父母双亲……
    第三件事,是关于大哥文涛的死因和遗体之迷,现已经水落石出。几十年来,你们在世时,我不好提起这事,怕引起二老的伤心,你们总觉得政府对我们家的照顾还可以,时常满怀感激,从来不提起与他有关的只言片语,其实你们的心里何尝不是疑云重重!儿子我知道,父母是带着无比的悲痛和遗惑离开这个人世的,只是把光荣的面子看得太重。大哥的这事始终像块石头压在我的心里,想搞清楚此事,并非去找部队和政府要什么赔偿,横什么水,因为我们兄弟和姐姐现都年老了,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不致于连他在灵魂在哪里都不知道,在我们生前弄明白了,我们也有个祭奠他的方向,也让二老在天上把压在心头的那块重石放下来。所以,决定今天把实情告诉二老。这也是我给二老写这封信的主要原因。
    最近,我在网上遇上了老家镇上的小妹妹之燕,得知她爱人现在济南部队政治部工作,是正师级军官,大哥当年当兵的部队正是济南部队,于是,我把我对大哥的疑虑向他们讲后,他们夫妻非常同情,也非常热情地为此奔走。今天,之燕给我发来信息,说他们夫妻俩撤大休日专门去了趟大哥原来部队的所在地山东齐河县,找到了当年大哥同连队的战友和连长,两位老兵如实地介绍了大哥遇难的经历和安葬的过程,一切都与过去大哥战友们说的情况差不多。大哥水性好,你们是知道的,一般水淹不死他,他是当年横渡长江的优秀选手,是他腰部受了重伤,正当抢救的船只离他不到20米远时,船的螺旋桨突然被水草缠住不动了,战友们眼睁睁看大哥沉下了水底,鬼使神差,他的运气怎么这么不好呢?被钢材打下江里去的六个人,除了大哥,都得救了,唯有他……明明那年他在沔阳师范读书好好的,突然来个什么“反校闹革命”,没有这个“反校闹革命”,他就不可能回老家,也不可能去当兵,难道这是上天注定的命运?恨就恨那个该死的文化大革命,是没有人性的那个时代害死了他。据大哥的战友讲,第二天,部队专门派船打捞,几天后才在下游发现了大哥的遗体。部队给大哥开了追悼会,把他的遗体安葬在山上,并临时立了一块石碑。部队撤回山东前,部队首长又派大哥的好战友曾庆方哥哥去做了遗体火化、移至陵园的事宜。对了,还有个好消息忘了告诉二老,大哥的坟地找到了,是姐姐、姐夫在30多年后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大哥的坟就在离我们老家近1000里地的武当山镇老营革命烈士陵园内,那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高高的山坡,四周用高墙围着,还有高大的纪念碑和牌坊,青松翠柏、花草很茂盛,并有专人看管,每年清明节当地政府组织学生娃们去扫墓、献花。大哥就在第三排,是用水泥修的墓,很讲究,墓碑上刻着“革命烈士”的字样和大哥的名字。我们几兄弟和姐姐、姐夫都去看过大哥几次了,姐姐有次站在大哥的坟前说“文涛呵,虽然你那么年青就走了,可你的归宿却比普通人好,大大、妈妈看不见你了,要是他们知道你有现在这样,他们也会心安的”。父母亲,你们放心吧,我们会常去看他的,虽然离家远了些,但我们不会让他太孤独的。
    大哥当年部队的李连长,今天在接受之燕夫妇采访时也好难过,说当时国家太穷,部队没钱,对烈士的抚恤金是:战士180元、排长210元、连长240元,深感对不起我们家庭。国家现在的安抚政策是:老烈士用老办法,新烈士用新办法,李连长的意思是不可能再对烈士家属有什么补偿了。我想即使二老还活在人世,也不会计较这些的,当年那180块钱,你们不是硬不收吗?党和政府的困难,二老从来都很体贴。之燕还告诉我一些采访中的细节,她只是如实传达,而我听起来感受就不一样了。可能是时间离得太久的缘故,已过60岁的连长记错了,他记的是大哥是独子,说当时心里很不好受,听说还有弟弟们在,才心里舒服了些。我已嘱咐之燕,就让连长这么舒服下去吧,不要跟他纠正这事儿,重新引起他的不安,毕竟人家是深怀情义。儿子这样做,对吗?父母亲!之燕夫妻表态,他们再去帮忙打听政策,如有什么好消息再通知我们。真的很感谢之燕夫妻,儿子已替二老和大哥向他们表示谢意。
    几十年了,我一直把对大哥的疑虑放不下,并对部队、地方政府心存意见,现在看来,有些过,那些处理不周到的地方,全是那个年代造成的,怪不了哪个人。妈妈的思想觉悟也很高,口边上的一些问题也不说出,我现在感到最大的遗憾是没能与大哥见上最后一面,这不是父母的问题,是部队草率所致,也是至今为止谁也解释不清楚的唯一的漏洞。今天那个连长硬说是姐姐作为亲属代表去与大哥的遗体见过面,我想既然连长那多细节都记的那样清楚,绝不会把亲人见面的事记错的,看得出他在明显掩饰,老连长用善意的谎言继续履行着他作为一个军人的职责和诺言。其实,这之中还有不少细节扑索迷离,重要的问题仍然是口径不一,再追查下去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可以理解,我当时就与之燕说,我姐肯定没去,可能是连长记错了,我用这句善意的话,给了人家一个面子,并表达了对人家的感激。只要知道遗体的下落就够了,只要武当山下那座坟不是空的就行了(其实,我们只能强迫自已这么认定。这仅是对读者说的。),其它都是无所谓的了。凡事都要先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想,这也是二老生前常教育我们的。父母亲,你们说儿子这样想这样做,是对的吧?纪念天堂父母
    只要我们兄弟姊妹在这个世上活一天就要一天祭奠大哥,大哥是我们兄弟中长得最英俊,性格也是最好的,也是二老最喜欢的大儿子,如他活着,一定会有远大的前程,比我们几个有出息。你们可在那边去找找他,看他在做什么?也许他在哪个学校教书,因他读的是师范学校,一手钢笔字写得漂亮,文章也写得好;也许他在某个文工团工作,他拉得一手好胡琴,我仿佛又看到了他坐在老屋的门前,迎着斜阳,拉着《江河水》和《二泉映月》;我仿佛又听到了他用温和的语气对顽皮的小弟我说:“好了,别再捣蛋了……”父母亲,儿子也是50多了,做了这件事,我们家就再没有什么大遗憾了,我只想对二老说,你们含辛茹苦哺养我们长大成人不容易,在以后不太长的人生中,我们只能做好两件事,才是对你们最好的报答:一是教育培养好我们的后代,二老的孙子孙女们,要他们好好做人;二是尽量把我们自已的身体搞好点,长寿点,同时像你们一样把好名声留给这个世界。
    任何一段历史都会留下光荣,也会遗留下一些错误和问题,以及永远解答不了的谜;为了光荣总得有人为之献身,错误和问题是难免的,即使得不到纠正,也记在共和国的档案中;对活着的亲人的隐痛,有着像之燕夫妇、李连长为代表的一类人的关怀,所有隐痛就化为了人间的至爱至情。
    敬爱的父母亲,还是一个你们不认识的歌手刘和刚唱得好:儿子来生还做你们的儿子,父母亲来生还是做我的父母亲……愿你们的灵魂得到永远的安息!
    爱你们的儿子: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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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扫墓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全新的祭拜天国逝者的方式,它是借助互联网跨越时空的特性,将现实的纪念馆与公墓陵园“搬”到电脑上,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祭奠已逝亲人。它不悖于传统祭祀方式,只是传统祭祀方式的继承与延伸。通俗的讲就是利用网络进行祭祀活动, 网上祭拜是对现实祭祀的一种补充。逝者家属在相关网站上为逝者注册一块虚拟“墓碑”,并附其生平简介等相关信息,输入祭扫人的名字,选择鲜花、花烛或留言等形式便可寄托哀思。
    清明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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