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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我的母亲–写在清明之前

    母亲去世快27年了。
    是在82年的初夏,母亲在成都参加统战系统的一个培训,突然鼻血流个不停。同事和朋友们送她去了省医院,检查结果居然是鼻咽癌,晚期。是她自己拿到的结果。拿回来给父亲看。当时,我不在场。但母亲,心中想必是深深的绝望和无穷的悲凉。
    很快开始了放疗和化疗。痛苦的过程。折磨身体,摧残心灵。朋友们从各地搜集后送来的各种偏方草药堆满了各个房间,来自医院的各种药物也大剂量地使用着。却药石无效。两年以后,1994年6月,母亲去了。
    转眼,已经快27年了。
    幼小时,我并不在父母身边,而是在乡下的祖母身边长大。真正和母亲在一起,一共也就是大约五年时间。因此,我与母亲,并不亲厚。记忆,也只是淡淡的。
    母亲永远是沉静地微笑着,不断劳作。彼时,没有洗衣机、电冰箱,连家里的电视,都还是小小的十二寸黑白的那种。几乎所有的家务,都是全手工。总记得每年过年之前,总要大扫除,清洗被里床单蚊帐是很大的工程。一家三口的一系列床上用品,洗起来相当费劲。却总是母亲一个人做,父亲,是不插手的,是母亲不让他插手。而母亲的脸上,总是微笑着。
    父亲是个农家子弟。早早出来工作,当时叫参加革命。父母的婚事,并不被母亲家人看好,因为父亲有兄弟五人,他行四。除了他和小弟弟之外,其余的兄长们都仍在老家务农,他的家庭负担很重。但印象中,父母关系一直融洽和谐,说话也总是轻言细语,甚少争执。逢年过节,母亲会带上当时在农村见不到的稀罕吃食回父亲老家,分给乡下的亲戚们。我的许多堂兄堂姐们,到现在还念着这个四娘的好。比母亲活得长久,活到一百零三岁的祖母,后来也总是想念她的四儿媳妇。
    在一起的那几年,母亲爱带我看电影,而且,她每期《大众电影》都买。记不得是哪一期的封面是刘晓庆,如日中天的影后。我赞叹道:真是漂亮啊!母亲看着我,慢慢说:哪里及得上我的女儿?!这一幕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只因我们母女之间很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我曾经因为母亲更疼爱因舅妈去世而被舅舅寄养在我家的小表哥而固执地认为母亲是不爱我的。
    年少时的我,固执、孤独、敏感、倔强。母亲生病之后,家里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母亲身上。我记不清当时自己的表现,却依然记得自己的失落和寂寞。父母当时的工资是每月每人七十多吧,母亲连续两年,都花一百多块给我订了大量的报刊杂志,当时在母亲就职的县委被传为佳话。对阅读的喜爱,始于彼时。而那些阅读,也大大地抚慰了我少女的寂寞。
    母亲走前几天,最后一次住院,因为鼻咽部大出血。每天早上,我都会先去医院看看她然后再去学校。但是,那一天,鬼使神差地,我早上直接去了学校而错过了最后一面。再次见到时,已经是阴阳相隔。许多年过去了,想起来,还是痛悔。
    少不更事的我,非常失职。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很用心地宽慰母亲、开解母亲或者伺候母亲。我只是沉浸在即将失去母亲的恐惧和伤感中。当时我做到的,只是没有让自己的成绩垮下来。母亲一直希望我能上复旦,我也并不曾报考。
    我甚至没有机会好好地了解母亲。若更多地了解她的喜怒哀乐,在回忆中,母亲也当更为鲜活。
    后来我做的,也只是每次回乡时,去到母亲的坟茔前(母亲遗体火化后送到父亲老家安葬了,算是入土为安),燃几柱香,用最古老的方式-磕头来表示敬意,然后坐下来,轻轻告诉她我的近况。
    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对母亲的思念深切起来。“养儿方知父母恩”,此言不虚。但再深的思念,也仅仅是思念而已。
    我无法补偿母亲。子欲养而亲不在。不曾有过一天的奉养,不曾为她做过一粥一饭。现在能够做的,只是对父亲,好些,再好些。
    鞠一捧泪,祭奠我的母亲。
    愿母亲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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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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