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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母亲束静如百岁诞辰

    束家和江家都出过一些显赫人士,但是在我们兄弟看来,这些显赫的家人对我们的影响都比不上我们的母亲束静如。今年中秋节前夕值母亲诞辰百年,皓皓明月寄托了我们子女对母亲的无尽思念。
    母亲束静如(又名束竹君),小名翠玉,1911年8月18日(农历)出生于江苏丹阳县麻巷门。束家是丹阳的大姓,外公束谷贻(排行老五,老八就是束云章)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算是书香门第。我外公去世较早,支撑家里的主要是我外婆束铁民(在丹阳城里小有名气)。外婆育有三女一子,我母亲是老二,大姨妈名束迪光,生前为四川雅安医院的护士,三阿姨束惠珍49年随姨夫葛贤宁迁居台湾,其子葛绍欧生前为台湾师范大学历史学教授,专攻明清史,学术造诣甚深。舅舅束斌(又名束友弟)也在49年后去台湾,后因联系中断未得知他的音讯。
    母亲20年代末曾就读于位于上海真如附近的暨南大学幼师教育专科,学生时代她也接触过当时地下党在学生中的外围组织,参加过他们的一些爱国进步活动。地下党一些人觉得我母亲基础较好,一度很想发展她,但是我母亲目睹当时地下党工作者时有遭逮捕,她害怕这种时刻担心生命安全的活动,故而就渐渐少与这些组织联系了。
    30年代初,母亲在去父亲所在的沪江大学听课时与父亲相识就此结合。从此以后她基本上是围着家庭转,她先后生育八个子女,除我们现在五兄弟外,在老大世骐和现在的老二世骥间先后有三个女儿,由于医疗条件等原因,这三个女儿都先后夭折,其中老二江世丽已到了高小毕业因患白血病而不治,这对我父母,特别是对我母亲的打击之大可以想见。
    母亲在抗战胜利后得过肺结核病,为此还在杭州刀茅巷的仁爱医院(内有天主教堂和法国嬷嬷)治疗过,身体不好、多子女的家庭,加上家里大小事不断,这些使得母亲一辈子未正式参加过社会上的工作,曾有一次小学任教机会因家庭所累而不得不放弃,而把一生的精力都用在这个家,用在了我们子女上。
    1949年以后,没有过上几年太平日子,我们这种背景的家庭就开始连遭厄运。自57年父亲被划为右派后,父亲当时每月200多元的工资被取消,代之以每月四十五元的生活费,顿时一家人的生活变得极为困难。与此相伴,我们家的居住环境也越来越差,50年代中期一段时间租住在四川北路横浜桥附近的光明村,至今我脑海里仍能浮现母亲提着重物、马桶在手钉的木棍扶梯上下慢慢上下的情景。1958年后就一直住在上海东北角的杨浦区长白三村74号13室,一间面积16平米,厕所,厨房两家公用的公房,从58年一直到80年代中期,一家七人就居住在这样一间斗室里。
    可以想见,每天要在一只煤球炉里烧出供一家人吃的饭菜是何等不易,最难为母亲的是经常为钱而发愁,实在没有钱就会拿家里仅有的一点家具,衣物,首饰等去当铺典当,一直到70年代后期仍会见到母亲在为几元钱向哪个邻居借而犯愁。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及此后一段较长的时间,我们几个兄弟还时常在争菜粥锅底,因为锅底的粥要厚一点,耐饥一点。
    从我记事起家里每天要记账,到了长白三村后,帐无法算下去了,因为收入无法维持日常生活,经常只能是薄粥度日,用粮票买的计划山竽要藏在床底下,以防超计划食用。
    弟弟世成小时患软骨病,经常是母亲顾不上体弱和劳累,抱着他从家里一直走到杨浦中心医院看病。
    回想起来,从一个大家庭出来、受过高等教育,在结婚后的近20年时间里虽也时常受到动荡时局的影响,但基本过着衣食无忧生活的母亲,在40多岁后,连遭失去女儿、丈夫划为右派等重大变故的打击,换到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挺过来。当时因为可以理解的原因,没有亲友可以走动,得不到接济,甚至在一些邻居的世俗白眼下,完全是母亲以她柔弱之躯,以她一己之力,顽强而艰难地一一捱过艰难的岁月。现在想来,这是何等的不易和伟大的母亲!
    谨以此短文纪念我们伟大的母亲百岁诞辰。

    江禹 江世亮
    2011年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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